情感
霧都山月系魯渝
——記我與重慶籍著名詞曲作家袁貴勇的音樂知己情
杜曉言
杜曉言
遠遠近近的山,疊成水墨的卷;層層疊疊的樓,裁作平仄的篇。立在霧都的坡上,看云纏霧繞漫過肩頭,那滿城的綠呀,像浸了蜜的氧,把初來的人的心,都揉得軟軟的,竟舍不得挪步,忘了歸期。
“杜兄,《脊梁》的曲稿剛落筆,先擱一擱,慢慢修潤才好。詞里幾處,咱們再對對,好讓字兒都跟著旋律走。”五月末的風還帶著點熱,袁貴勇兄的微信消息,卻像含了冰的泉,一下澆透了我“忙得腳不沾地”的慌。這首為迎二十大寫的詞,擱在紙上一年多,像顆發(fā)了芽的種,終于盼來了雨——它要長出旋律的枝丫了。
貴勇兄與我同歲,我們總以兄弟相稱。那年我在黑龍江樺南修牡佳高鐵,隔著屏幕識了這位重慶同路人。他寫的《故鄉(xiāng)有多遠》,字里藏著鄉(xiāng)愁的軟;《小康路上一起走》,句里裹著日子的甜。那些歌呀,不張揚,卻像山澗的水,慢慢淌進人心里,讓我打心底里敬他、服他。
如今我在重慶修地鐵,項目部門前的路還沒通公交,偏是偏了點,可工地上的號子聲、鋼筋碰撞聲,倒比鬧市還熱鬧。來這兒快四月了,山城的夜景只在別人的照片里見過——筑路人的遺憾,大抵就是這樣,建得成別人的繁華,卻來不及細賞自己身邊的景。
貴勇兄在大足,我在沙坪壩,六十里的路,隔著山,隔著霧,卻沒隔著心。魯渝本是千里遠,因著這份知己情,倒像門對門的鄰。我們沒見過面,可在《脊梁》的詞里曲里,早把心意說盡了。這音樂搭的橋,沒有起點,也沒有終點。只盼著這首沾了霧都靈氣、裹了兄弟情的歌,能乘著風,飛得高些,再高些;飛得遠些,再遠些。2022.5.25 于重慶沙坪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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